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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山与齐云山之旅

姚三

烈日,烧不掉烦躁的心情;高温,挡不住旅行的脚步。我们一行开启了暑假最后的皖南之旅行,前往黄山和齐云山。

我选择了左手边的靠窗户座位,把阴凉留给了别人,与太阳伴行。本想在空调的车厢里,我是不怕太阳的,结果我的脸收到了强烈的阳光刺激,我失败了,我干不过太阳,自觉地拉起了窗帘,躲在窗帘的后面。

旅行,少不了风趣幽默的导游,风趣幽默与才艺也许是导游在读书的时候的基本功。一些泛黄或通俗的段子是拉近导游与游客心灵相通相印的桥梁。同行的黄导也不例外,她首先简单介绍了这两天的行程与安排以及注意事项,接着开始她的表演:话说一次旅行一妙龄美女,因吃坏了肚子,上车不久肚子开始翻江倒海,一股一股的气流直逼下体,她忍着,憋着,篡紧着手,还是没有控制住,“噗,噗”的声音从她后面发射出去,同行的人们开始把目光投入到这里,身边的一小伙立马反应过来,说:“屁是我放的”,人们的视线回归了正常,姑娘从心里感恩戴德他的解围,深情地看了他一眼。过了两分钟,又“噗噗”声响起,这时前面的小伙举起手来说:“屁是我放的”,姑娘又一次高兴,又有人替她档剑了。坐在姑娘后面的小伙见那两人都抢了风头,心里责怪自己反应迟钝。等到姑娘再放的时候,他勇敢地回答站起来说:“后面的屁全算我放的”,此刻车厢里响应不够热烈。黄导的话音未落,车厢的角落里真的发出了“嘭”的一声,黄导说:“这个算我放的”,于是车厢里爆发出强烈的掌声。

两侧锯齿般的山峦离我们越来越近,车在沟壑里前行,钻洞过桥。不知不觉到了石台境内,距离我上次到石台已经二十多年了,那是八十年代的中期,我背着被辱,抓着换洗的衣物,跟着同村的兄弟们一起第一次走出家门来到皖南。那时的我第一次看到这里的山山水水,山比故乡的伟岸,水不比故乡的亲,我无心赏风景,我来是这里是挖沟开渠的,我来挣学费的。当我离开时,山边的野竹与灌木丛密密麻麻的,今天它们依旧,还是那般,也不见长高,只是我两鬓花白,我熬不过它们,当年我们挖的那条河沟是否还流淌?

过了石台,入太平湖。上次从黄山回故乡,一人站在湖边等待着轮渡穿湖而过,身单影孤,秋风秋雨,凉意丝丝,让我想起当年荆轲“风萧萧兮易水寒”的味道。今天再到太平湖只是擦肩而过,我在车上只能看见太平湖的湖湾,湖水依旧清纯。如果车停留于此,我真想下湖洗把澡,洗涤身体上污渍,那怕美人鱼把我虏去,带到她的行辕,为她叠床铺被,我也心甘情愿,就是同她一起拿起刀叉斧戟共战湖怪也死不足惜。

我们第一站是黄山脚下的汤口,由于前期的疫情,旅游业元气大伤,街上没有往日的喧嚣,下榻的宾馆也霉味十足,饭是陈米的,小菜是齁的,盐没有它咸,厕所的卫生就可想而知了,就连空调也是到时供给到时关闭,尽管价格不贵,但出来就是享乐的,不在乎那么一点费用。

怀着未饱带气的肚子,来到了黄山野人谷。说是“野人谷”,名字到是蛮有趣的,山谷倒是有,但野人跑哪去了?野人未见到,“鬼”倒是见了一堆。黑屋里,“鬼叫”、“鬼手”、“鬼脸”、“鬼尸”无处不在,阴森恐怖,胆战心惊,心惊胆战,每向前走一步,听到“鬼叫”一声,人却尖叫两声,后退两步,拥挤在一起,看来鬼比人狠。让我想起鲁迅踢“鬼”的故事,鲁迅的胆子够肥的。倒是同游的一位小伙子,初生茅庐不怕虎,他一个人挺胸向前,他母亲担心他,拉他衣角让他走在后面,我就被推到了最前方。我胆子也小,平时遇到路边的狗,我都毛发倒竖,血脉冲脑。转而一想,那些所谓的“鬼东西”全是塑料制品,配置了现代技术合成的,我后面有那么多人,鬼来拖我,他们岂能不管!再说,人多阳气重,鬼早就吓跑了。于是胆子大起来了,见鬼!难不成怕它!

出了“鬼屋”,前往野人谷景区的真人表演秀,这次他们在前,我和另一同伴在后。道路崎岖,两边毛竹直挺挺的,也没有想象那么粗壮,倒是靠近路边毛竹的底部被人做了“手术”,上面模模糊糊雕刻着“xxx到此一游”,“祝xxx旅游快乐”,“x地的xx”等等。估计游客刻的时候是青白色的,游客走了,毛竹把它变成黑色的了。游客留下印记大概是想雁过留声,人也想留名吧。我不学他们,但我也要留下一些印记,于是在四下无人,我走进竹林对着竹根尿了一泡,他年再来时闻一闻。刚尿了一半,草中异动,我赶紧收起往回跑,害得我裤裆湿一片。同伴说:“活该!看你不文明不文明。”

我说:“至少比孙悟空好点,大圣在天边中间的柱子上写了‘孙大圣到此一游’,外加一泡整尿,我才一半也没有刻字呢。”

我俩对峙而笑,他摆摆手。

那真人表演秀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,无非是舞蹈,杂技与魔术,结束。

让我开心的是烈日下的天湖漂流,漂流肯定要拦河截坝的。天湖的漂流的水是活水,来自大裂谷,自始至终流淌,水清澈见底,水底的鹅卵石历历在目,不时有一些小鱼儿在水中自由游动。我和一中的王老师共执一船,我虽不是旱鸭子,但没有划过船,王老师在江南水乡长大的应该有经验,一人一桨,我前开路,他后掌舵,就是这么两个寡寡的男人开启了天湖漂流之旅。

工作人员用一根棍子把我俩的船拉到滑口,顺势一推,船顺着水道极速下冲,湍急的水流在船头溅起巨大的水花,水花冲过来,打在我俩的脸上,眼镜模糊,船打起转,船头变船尾,船尾变船头,我俩紧抓船边的绳索,让它随着水流自由滑行,到了平缓处再调整过来,王老师告诉我如何向什么方向划桨,船头向左,桨就在左边用力划,让船头就调整过来,船头向右就从右边划。划着划着,也没有感觉到湿身,思索着这漂流没有导游说的那么虚夸。到了第三个闸口,刺激就此展开,冲下去,我俩全身湿透了,高过头顶的浪花从头顶一直湿到裤裆,无处幸免,水是凉的,心是热的,笑容是灿烂的。

我俩是第一组到达终点的,只是感到遗憾的是这水道再长点就更刺激了。终点处水是平静的,水面宽阔,水深大约一米多,多年没有在如此清静河里泳过,今天机会难得再也不能错过,反正衣服也湿了,再失一次身又何妨?索性跳入水中泳了两个来回。

感觉,一个字:爽!

来自尹先生的杰作

第二天,就是农历七月初一,俗称鬼月自今天开启。我们赶在早8:00开山之前到达,前往齐云山拜祭神灵,为家人祈福,为自己除灾,从汤口至齐云山约一小时路程。

齐云山是道教的道场,四大道教圣地之一,这片除妖降魔保佑一方平安的重担就落在此山。由此产生了许多道教圣人,如张永绪、张国祥等真人。我不知当年蒲松龄是否光临此山?是否受到真人们的真传?估计不会的,因为这一带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此山,因为广场上有一斗大一个“道”字立与此,妖魔鬼怪们其它的字可以不认识,这个字会铭记于心的,它们更怕真人手中的符,一纸符可将它们修炼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。

天空依旧那么湛蓝,阳光火辣辣的,天上的真人们把棉絮撕成碎片想为我们遮阳,但上天却把它踢到一边。我们一行趁电梯上了山顶,平台处暑气顿消,凉风习习,神清气爽。地导召集了游客开启拜山之行,第一处就是文武状元神像,休宁是状元之乡,钟灵毓秀,人杰地灵之地,历史上有十九位状元出于此地,我若生于此或许沾点灵气。

一天门,甚是雄伟,算是上天的鬼斧神工,门高约5-6米,宽2-3米,四周是悬崖峭壁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。跨过一天门,别有洞天,烟雾弥漫,参差不齐的石洞供奉着许许多多的神龛,有元始天尊、灵宝天尊、太上老君等诸多神位。据地导说:道教的教规没有那么严谨,不像佛教有那么多清规戒律。我想那么道教徒生活的幸福指数比佛教徒大多了,可以结婚生子,可以吃鱼吃肉,能吃鱼吃肉,必然能喝酒,看那炼丹炉的形状便知,岂不是铁拐李的酒葫芦改造的。道教修的是“德”,炼的是“丹”,我认为修德的目的是炼丹,炼丹的目的是长寿,当年秦始皇不是派徐福去蓬莱仙岛去求长生不老药丹,结果丹药没有找到,徐福跑到日本去下崽子去了。

还提时代,我父母初一,十五带我叩拜土地公公,腊月二十三拜祭灶神,除夕之夜拜祭祖先,聆听过道士给死人念经,师婆替人画符占卜,那时的我大概算得上一个小道教徒吧。长大了,周围的人许多去朝拜九华、朝拜普陀和其他佛教圣地,我也跟着去,我又变成了佛教徒。我认为道教与佛教关系很亲密,他们是兄弟,但似乎佛教比道教更厉害点,因为孙悟空从太上老君那丹炉中逃出大闹天宫之时,玉皇大帝都没有办法,只好请求西天的如来佛祖来帮忙,结果佛祖把猴哥压在五指山下。你说呢?该信什么?

跨过二天门,拐角处有一财神庙,今天是初一,不管怎样神灵一定要叩拜的,于是我在庙堂里取了三支香,在庙门前拜了四方,然后恭恭敬敬地插入香炉,再到财神前双手合十,连磕了三个头,道士在一旁敲了几下木鱼。财神,平民百姓渴望钱财,拜!商人渴望富有,拜!当官的渴望富贵,拜!总之有钱总比无钱的好,尽管有钱不一定长寿,但有钱肯定能延寿。

迈过三天门就是月华街了,月华街的居民据说是道士们的后代。街两边的商铺,由于受到疫情的影响冷冷清清的,往日的繁华已暂时落幕。尽管齐云山是道教的圣地,道教只能降魔捉妖的,新冠病毒不属于它管辖范畴。新冠病毒,地府的鬼怕吗?怕!天上的神仙怕吗?怕!关键是地上的人拍呀。人不敢出门,庙里就少了香火,今年的菩萨恐怕都瘦一圈了,阴曹地府的鬼还有谁烧纸钱给它。月华街的终点算是太素宫,有三进,最后一进的门槛是不能跨越的,游客必须走两边侧门,大殿内神閤前蒲团上坐着一些信徒,估计等待师傅们做法事,有几个白衣黑帽的道士在帮一些游客抽签或讲解签文。我有点好奇那道士的帽子两边有两根带子是做什么用的?谁能告诉我?

回程就不说了,说多了就八卦了。

感悟:静心修德,积德养身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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